有了些力气,她抬头,一张脸满是泪痕,“伟文,你会带我走的对不对,我们那么多年,我身子这样弱,我禁不起折腾的。”
邵伟文蹙着眉,他的脸色很复杂,像是在权衡什么,最终,他望着邵臣白说,“我要带念念离开。”
意料之中,却还是有点失落。
我捂着微微发疼的胸口,和他四目相视,他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对我说什么,我笑了笑,其实我早知道,他不会在危险面前选择我,即便今天他明知留下的那个人,邵臣白在得到了他想要的之后也不会伤害,毕竟法律的约束和不留情是让每个人都忌惮的一道网,哪怕再硬的骨头,在铜墙铁壁的威慑下也会权衡再三,邵臣白一只脚踩在白道里,另一只脚踩在黑dao上,他并不能彻底豁出去,像张墨渠那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邵臣白只是为了利益和地位而红了眼的一条半龙不龙的虫罢了。
但是邵伟文还是不愿伤害她分毫,我不知道在来的路上,他心里可否有半点在意我的安危,还是只想她平安与否,但我想,我所能承受的最大的极限,已经慢慢吻合在了上面。
邵伟文的一句话,让覃念彻底松了这口气,她柔若无骨的瘫软在他怀里,手死死攥着他不肯放开半分,邵臣白轻轻哼笑了一声,“这样的戏,在电视上哪里看得到,至少能演出来,却并不会这般真实,这般惊心动魄,作为男人,我并没有女人的幻想和不切实际,但到底也喜欢这些刺激的场面,和说不清的感情。”
他轻轻伸出手,将张墨渠对着他的枪口别开一些,“张先生,实在抱歉了,既然他要把覃念带走,我总要留下一个才不算白白设计这一场,你们给我的,我还不放心,一张合同罢了,随时可以不作数,滨城是你们两个只手遮天的天下,我不把确切的利益握在手里,都不能安心。”
张墨渠眸子一眯,“你还想怎样。”
“等我成为了邵氏的总裁,等城南那块地皮建起了我要做的楼盘,我就把沈小姐放了,在此之间,我可以承诺,我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