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掠及站在旁边的张墨渠时,他唇角有一抹嘲讽的笑意,他走过来半步,声音不大的对我说,“你以为他来救你,沈蓆婳,除了我,不会有人这样担心马不停蹄的赶来,甚至不顾路上被撞死的风险,也要看你是否平安。”
我心里一疼,我这才发现,他始终藏在身后的左手流着血,像是指甲受伤,露出粉白的细肉,十指连心的疼痛我不曾经历过,但我知道那是一种类似女人分娩的极痛,我呼吸似乎都窒住了,我想要伸手去摸,他却侧身躲开了。
邵伟文同样只身前来,他手上拿着一个牛皮纸袋,进来便直接扔在地上,“你要的。”
男人挑了挑眉毛,“我要的?我都不知道我要什么,你却明白?”
邵伟文冷冷一笑,“名人不说暗话,不必和我玩儿心思,邵氏股份百分之十,你作为副董,只比我差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有了这个,咱们都是一样的竞争条件,凭你这么多年积累的人脉,董事会选举上,足够拉我下马。”
男人轻轻晃动着椅子,“为什么不早拿出来,就不必费这样的周折了,我也并非无事可做,何必让彼此撕破脸到如此程度,以后还怎么和平共事?”
邵伟文不屑的低眸,“老爷子生下了你,当真是个耻辱,他年轻时候叱咤商场,可从没做过如此下做的事。”
男人使了个眼色,身后的打手将牛皮纸袋拿起来,递给他,他撕开封口,取出来几张飞快的浏览着,然后满意的笑了笑,“倘若董事会的人问起来,你怎样说。”
“我能力有限,历练不足,不及大哥你运筹帷幄心思沉稳,想要退下来再学习一番。”
男人笑着点头,“那边恭敬不如从命。”
我这才大致明白,这个绑架我们的幕后黑手,是邵臣白,而他的目的是要邵氏的董事长位置,可他作为副董不能直接要求改选,除非邵伟文这个现任掌门人自动退出要求重选,他才能名正言顺,否则非他一党的人有权要求前任执行掌门任免,也就是亲自将邵伟文扶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