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衣,我抓在掌心,都不确定我是否抱着这个男人,他好险距离我这么近,又相隔那么远,我们中间隔着一道银河,不,应该是比银河还宽广的河。
我哭了良久,他也没有动,我们就这么抱着,各自怀着心事,各自等对方先开口,最终,还是我妥协了,最先爱的那一方,总是最先退让,无条件的退让。
“明天我会和苏姨收拾好,你书房对面的客房可以么,还是——”
我仰起头,望进他的眼里,“你和她住在主卧,我去客房。”
他蹙着眉头,轻轻拭去了我脸上没有干涸的泪,“她在客房,我住书房。”
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谢谢,这算保留住了我最后的尊严。”
他将额头抵在我的眉骨,“我和你,和她,在所有人眼里的关系,都是一样的。”
我反手搂住他的腰,他似乎瘦了一些,我还记得我见到的那一幕,他呵护至极的拥着她,声音都极轻,那是无法遮掩的宠溺与爱护,可他对我,从不曾有,他只是极力对我好,对我温和,却不是自然流露的。
其实我很想告诉他,我们不一样,因为你爱她,不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