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伟文,还有张墨渠,这滨城黑白两道最威武的人物,似乎足够成为各个领域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我站起身默默地推门出去,转弯走到了卫生间,里面空无一人,安静得有点像鬼城。
我站在洗手池前面,将冷水扑到脸上,我以为我不在乎,可在听到她们议论时,心里还是猝不及防的疼了起来,疼得我几乎忍受不住,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自找苦吃,我分明可以离开,过我简单自由的日子,但我做不到,我无法想象离开邵伟文我会多么痛苦,比现在这样的折磨更难以熬住,他说我是他养一只囚鸟,其实他何尝不是供我生命的氧气。
爱就是爱,这世间的情动,根本不需要理由。
我靠着墙壁静静的立着,走廊传来轻细的声音,似乎是一个女人,嘤嘤的啜泣着,在夜总会,各种吃亏受罪的女人数不胜数,我起初也不适应,可后来就见怪不怪了,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并非在难过什么,她好像在撒娇,哭声中带着几分笑意,大抵醉了。
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男人哄她的声音。
“你吓到我了知道么?我下班回去看到你不在,以为你又离开了。”
男人的声音好熟悉——熟悉到,我忽然窒了呼吸。
我循着那声音抬起头,一抹黑色的身影在角落里,他拥着一个粉色裙子的女人,外面披着他黑色的大衣,那女人看不到脸,只是安静的偎在他怀里,声音细若蚊虫。
“谁让你不肯陪我去游乐场。”
“你身体不好不能去。”
“你只是怕被人拍到了,你无法解释我的身份。”
他们一言一语的说着,他将她圈在怀里,那般细心呵护,他转身的时候,不经意看到了我,他愣住,脚下也是一顿,女人并没有察觉,她含着眼泪靠着他胸膛,似乎受了全天下最大的委屈,墙壁遮住了我一半的身体,他看不到的地方,我的手死死捶在理石台上,劈了的指甲渗出冰冷至极的血液。
他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