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揪住了其中很隐晦的重点,“也就是说,你见过很多女人的背,光着的身体?”
他淡淡的笑了一声,“差不多吧,三公子的外号,虽然并不是完全的名副其实,可也差不了多少。”
我忽然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就像绍坤曾经无数次揽着别的女人出入一些场合高调秀恩爱时,我心里那股堵着的气,甚至更严重更窒息,我知道我是爱上他了,是这二十一年来我最深最卑微也最不能言说的一次爱。
我知道他并不在乎,反而会因此羞辱我,冷落我,觉得我要的太多,我愿意再不提及,就像他分明有些感知,却也当作无视,我缄口不提,让它成为我心里最深沉的秘密,一旦开口,万劫不复,就此相离。
他搂着我躺在床上,窗帘没有放下来,只有一层奶白色的纱帘垂在地上,敞开的一半窗户灌进来风声,将纱帘拂动着微微摇摆,我看得入了迷,伸出手臂指着天上的月亮,“你看,这扇窗刚好能看到它,旁边的星星也比在街道上看到的要大很多。”
他目光也很专注的凝视着,良久才说,“月亮和星星,都是一块陨石,它们偶尔也会落下来,砸在哪里就一起毁灭,变成废墟和尘土,这样的距离看似近在咫尺,实际上相隔很遥远,根本触摸不到。”
他轻轻吻了吻我的耳垂,“就像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的距离。”
我闭上眼,再没了那种心情。
我很想解脱他的忧伤,在每一次我失言勾起了他的回忆时,我都愤恨自己的愚蠢,记忆这种东西,像是一种毒品,你回想的次数越多,越难轻易忘记,只有绝口不提,慢慢的它才会成为一个彻底的过去。
我转过身子,用力搂紧他的腰,像一条水草般缠紧了他,他有些愣怔,旋即便也拥抱了我。
我们这样沉默着,各怀心事,却都没有睡着。
良久,楼下客厅的时钟传来报时的声音,敲击了十二下,他的身子忽然动了动,“午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