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极致的愉悦交替在一起,让我渴望得不像自己。
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各种传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向来无从考证,有人说他痴心多年,为了那个女人游走在花场,游戏人间,我却从没见过她,其实很多人,都不曾见过罢了。
也许正是如此,才让人这么欲罢不能。
我在想,到底怎样的女人,才能得到他这样的男人一颗坚硬冰冷的心。
他不是无心么。
若有心,怎么会将我想的那样肮脏。
我不过,也只是想留在他身边罢了。
多久呢,我不在乎,我早已在褪、去衣裳那一刻,就彻彻底底的发了疯。
我描摹着他的眉眼,深邃而漆黑的眉眼,他的眉目温润而浅淡,每当轻轻蹙起来时,都仿佛似乎盛满了这世间最深沉的哀怨,并非只有女子才憔悴凄凉,男人有时更能让人心疼。
我就是因为心疼,而再也迈不开相反的步子,只是一味的朝着他的方向,越走越深陷。
“沈蓆婳,你想让我爱上你是不是。”
他停下动作,只是深埋其中,我仰着头,天花板是白色的,在黑暗中隐约能看到大致的轮廓,我扬了扬唇角,有些自嘲而悲悯的笑了一声,“可我知道,你不会。”
他的手从我腰间挪开,轻轻覆上我的眼睛,我再次陷入了一片漆黑,唇上温热的感觉袭来,湿湿滑滑的,我伸出一点舌尖去感触,却总是等不到他的,他似乎在故意躲着我玩儿。
“如果你没有这样大的野心,我也许会留你更久些。”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早就是意料之中,可还是觉得有些失落,你们试过那种一颗心在极速间下沉,然后“砰”地一堕入深海,连踪迹都找不到的滋味儿么。
遇到了邵伟文,我尝尽了世间的极苦和极乐。
“那么现在呢。”
他忽然不说话了,沉默中我只能听到我和他的呼吸,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