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形一晃,“你觉得我在做无用功?你知道邵氏最开始是什么样么,如果不是爷爷在争在抢,早就湮没在商业的尔虞我诈里了,商场中的事,根本没有对与错。”
“你吃过同样味道的牛排和猪排么。”
我打断他,他没有说话,可能觉得不明所以,我笑了一声,“除了真正内行的人,或者亲耳听到是相同做法的人,是不会感觉到他们的不一样。”
我攥着拳头,觉得心里很慌。
“我叫沈蓆婳,一个卑微至极的女人,可能用来比拟谁,都是侮辱了她。”
他的喘息声分明更重了些,“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闭上眼呵呵了一声,用被子遮盖住自己的身体,被他撕扯掉了衣服的裸lu的躯体。
“你曾告诉我,不要随便听别人说的话,你虽然不是公众人物,可你得到的目光太多,有真诚的有恨不得害你的,如果没有足够聪明去分辨谁是谁非,就干脆不去理会,可我做不到,因为你还有被编排的价值,我只是个平凡无能的女人,我没有,所以别人别有深意的对我欲言又止,我就会忍不住去胡思乱想,你说,一个男人倘若不能给自己身边的女人所谓的安全感,算不算失败?”
寂静,还是寂静。
我闭着眼如同一具死尸躺在那里,所有的空气都在静止,我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防空洞,亦或是臭氧层里的黑洞,随便的一点声音,一点静默都能将我搅得四分五裂支离破碎,我包裹在一片海绵中,等到着救赎或者死亡,我不知道他会对我做什么,是拉我一把还是送我一程,我忽然明白,等待的可怕在于你并不了解你的对手,而爱情里的对手,远远比婚姻中的伴侣更可怕,因为后者有了保障,所谓法律或者道德,而前者只是空谈,你将生命都变成筹码去赌一场输赢,也无法弥补他的轻视。
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的脚步就堪堪的顿在那里,最终还是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关门的声音,像一种世间最特别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