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平静,似乎刚才仅仅是我的错觉而已。
“自然是我,不然他们何必打电话告诉我。”
这样说来,倒是也有道理呢。
我嘿嘿笑了一声,“冰城的雪到了冬天最好看,现在还不行,要到一月份的时候,北方我比你熟,如果你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
他优雅的咀嚼着牛排,面色平淡而温柔,“好。”
他虽然只简短的回答了我一个字,可还是让我心花怒放,这意味着,他对我的兴趣,以及我现在所拥有的幸福,至少还可以再维持两个月。
因为通过我对他的了解,邵伟文是一个答应了别人一定会做到的男人,商场上的君子一诺千金,他很好的职业病带到了现实中,其实刚才我装作轻松的说那样的话,也只是为了得到一个不算承诺的承诺。
我们吃了早餐没有立刻回别墅,而是沿着空旷的街道一直走着,也不是家的方向,只是一条我不熟悉且似乎从来没走过的路。
他的大掌包裹住了我小手,我可能是紧张了,没由来的掌心潮湿,粘糊糊的像是抹了一手的浆糊,有轻微洁癖的邵先生竟然没有嫌弃,反而闲适得握得很紧,这里没有人潮人海,我也丢不了,他这份紧张让我莫名觉得很心酸。
曾经,我多么希望,有个人可以紧张我、呵护我,就像是把我当成一件珍宝,丢失了错过了就再难复得,虽然我希望的那个人是绍坤,但此时此刻,我还是觉得像是终于把这个梦圆了。
头顶的阳光不像夏季那样刺目了,温润浅淡,恰好是如玉般的公子那柔和的眉眼,我眼前忽然浮起一张男子的脸,不是邵伟文,也不是绍坤,而是…张墨渠。
好像很久不见了,多久…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
“你想什么。”
邵伟文突如其来的乱入将我吓了一跳,我的两条腿搭在河畔的露台上,险些不稳栽下去,他一把揽住我的肩膀,将我整个身体都带到了他怀里,他似是叹息般的口吻,“这样莽撞,沈蓆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