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问了这么一句,恰好赶在了错的时间节奏上,我猝不及防的朝前躬了躬身,仓促的嗯了一声,他眉目凛然,伸手接住我,手指恰好拂过我的胸口,印在了微微凸起的地方,我身子被那巨大的刺激击得一抖,他眯了眯眼睛,唇蹭过我脸颊,若有若无的呼吸喷洒着,“你和他,有没有做过?”
我眼前渐渐的朦胧一片,无数个夜晚,他喝的醉醺醺闯进来,将我狠狠压在床上,熏天的酒气将我吞没,他对我说,“沈蓆婳,为什么不给我,你到底想留给谁?”
他咬着我的锁骨,恨不得将我吞噬进肚,那剥削般的巨痛让我颤抖也让我清醒,倘若他真的爱我,断断不会用这样屈辱的方式逼迫我臣服。
我选择了逃,逃到了我都不认识的郊外,人烟稀廖到我害怕,我蹲在一颗巨大的古槐树后面,捂着脸绝望大哭,我默默的数着,汽车经过了三辆,第一辆和第二辆毫不犹豫的开走了,第三辆却忽然停住了,就在我身前的柏油路上,车门被打开,男人好听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却带着几分不相符的盛怒,“沈蓆婳,想逃离我,除非我要放你走,否则永远都不可能。”
我被他抓回去,关在房间里,他一连许多天都没有再回来,保姆以为我失宠了,比不上他在外面打得火热的新欢,对我冷嘲热讽,连饭菜都是凉的,我吞咽下这苦楚,夜晚就蜷缩在床脚,想着那个记忆里温润阳光的绍坤,到底去了哪里。
那是我十九岁的生日,我以为他忘记了,事实上,如果不是他拿着礼物捧着鲜花出现在我面前,我都不记得了,无依无靠漂泊在天涯都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的渺小的尘埃,如何有资格做一瞬间幸福的人,哪怕是在生日这天。
绍坤对我说,“给我一个机会,是我求而不得,发了疯。”
他浪漫的时候,总喜欢用诗词般的语言对我说话,没一个字句都让我陶醉,让我晕眩。
他搂着我,说了一夜的话,从道歉到回忆,从温柔到缠绵,他只是吻我,吻遍了我每一寸肌肤,却没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