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喊了一嗓子,眼珠转了转,“比如喝下一瓶干红,会醉么?”
“自然不会,先生也有不少应酬,我见过他喝酒的,他几个朋友来这里聚会,足足喝了一大箱红酒,还有白酒呢,他都清醒得很,一瓶算什么,也只是压压胃口而已。”
我凝视着那吧台,昨晚我们就是在那里喝的,他还借着喝多的由头和我说了许多有的没的,好像多么伤情一样,没想到他竟然没醉。
看来很多话,很多事,的确要酒后才行。
我抿着嘴唇笑了笑,拿起筷子夹起一个水煎包,刚要送到嘴边,电话却响了,我看了一眼屏幕,是个陌生号。
我犹豫了一下,挂断,不一会儿又响了,再挂断。
沉寂了片刻,客厅的座机忽然嘀嘀的催着,苏姨从厨房里出来,接通后看着我点了点头,“沈小姐,是先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