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人了吧。很多年前,我有爱人,有徒弟,但是谁知道他们一个个离我而去,留我一个人孤独地活着。我很久没看到破坏者出现了,或许,无论是守夜人还是破坏者都消散在历史中了。”
我心里没有来由的一酸,但是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我只好叹了口气说“守夜人其实不就是守护社会的安宁的嘛,现在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该是为自己好好生活了。”
又和老周头聊了一会,我发现老周头虽然年纪大,但是心性还很淳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他的生活非常简单,就是四处游荡养活自己的同时观察这个社会,数十年如一日,也许是很久没和人聊天了,老周头跟我聊了很久。
一直到我的困意开始涌上脑袋,加上全身酸痛和手臂上的伤,我真的得回去好好歇歇了,好在艺术节已经完了,明天可以喘口气了。我站起身,对老板喊道“买单!”,转过头,我看着老周头,心里想着他这么天天晃荡着也不是办法啊,于是我问道“老爷子,你呢,你下一步什么打算?我有什么能帮你的?”说实话,虽然还是有点不大相信他的话,但我觉得加个保险总是没错,老周天要是不走,就在这附近,那就相当于是我的保镖啊,如果真有那么玄的事情。
老周头耸耸肩,“没打算,就在电视台附近游荡吧,至于帮我嘛,下次再遇到,记得再请我吃饭!很久没这么饱了!”
看着老周头站起来,想想他说的话,虽然不大信,但我还是本着宁可信其有的态度诚心想请教一下老周头,对付这些所谓的破坏者到底有什么办法,“老爷子,你看,你还有什么交待?”
老周头想了半天,郑重地说“来两瓶啤酒打包!”
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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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周头分手后,我打的回到了部队,头脑一片昏乱,老周头真能吓唬人几次在路上我都通过车窗到处望,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已经神经质了。
谁也没惊动,和站岗的战士对了口令后,我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连衣服都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