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到二营时候,就更热闹了,墙边草丛里窝着好几个人,手电一照过去,石头就砸过来,还有人低低骂道“麻痹的,格老子砸死你们。”我还没反应过来,和白沙嗷地一下就扑了过去,“你家马匹!老子今天就要逮你们这些龟儿子!”
原来遇到他老乡了,这几个货硬是把草丛里的几个人连拖带拉搞了出来,开始里面的人还想反抗,被加菲和沈祥几下子就揍趴下了,我提着棍子踱到他们面前,又开始教育了一番。如此一晚上来回转了几次都有收获,到凌晨两点,我招呼着几个弟兄去侧门外吃了个粉,真是不巧回来路上又对住2个。
连着三天过去,整个部队晚上清净了,要退伍的老兵都知道纠察换人了,由尖刀排同样几个要退伍的老兵担任,再加上各连队加强了退伍前的教育管理,这下,大家老老实实了。
充实的时候,你总是觉得时间会过得很快,这不,转眼到了退伍那天。
早上起来不出操,心情却很沉重,音乐里《我的老班长》、《再见吧,战友》、《军中绿花》不断放着,让人很是悲伤,以后我才知道每年的这个时候,老兵退伍的场面都让人心酸而感伤。
由于大家的目的都不同,所以,整个一天都是送老兵,大礼堂前随时停着卡车,司机们轮班倒着送站,上午两班,下午两班,晚上两班。票是团里买好的,每班会有干部带队,送站送上车。连长托词不舒服,让我看着每班时间带着兵们去操场蹬车。我排里九个兄弟,集中在下午和晚上蹬车,但是九个货说好了一起来一起走,非要坚持在下午第二班一起上车。我想也好,送一次就够了,送四次,我怕我真的会掉眼泪。
吃过早饭,我把我准备的礼物送给了这九个兄弟,是精美的通讯录,我让全排所有人按照编制序列顺序,将自己的家庭通讯地址写在上面,还每个人都留了言,这样即可以避免失去联系,又可以让他们时刻看到字迹和语言想起人。
气氛很是压抑,我本来想说些笑话缓和下,但是怎么也说不出来,我作为排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