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啊,你来说说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大刘这时漫不经心的转过头来看着我。阿黄?总感觉在叫一条狗一样,我略有不满的望了大刘一眼,说起大刘,可是全刑警队的明星人物,很多大案要案都是大刘破的,论年纪,却比我只大七八岁,现在已经是刑事侦查支队副队长,据传说不定会是下一任队长,但看上去人有点咋咋忽忽,我有点不大相信这就是明星刑警,似乎和干练、沉稳、精明不搭边。
“刘队!”我整理了下思路,为给大刘留下个好印象,我边斟酌边说,“看现场,倒是同萧叶所说的十分吻合。她老婆死在自己的床上,心口一刀,从死者的表情来看倒很像是熟睡中被刺,然后惊醒。但我觉得最好不要急着下定论,我觉得要采取下面几步:一是要尸检和指纹报告,查指纹查死者死亡时间吃了什么等等一切;二是要查这对夫妇社会关系、平时表现、包括这个小姨子的情况,一家人的情况,都要拉一遍,看看有什么疑点;三是查证萧叶的话,看他小时候情况和现在医院治疗记录,调查治疗过程和情况,查治疗医师。”我又看了看大刘,“大概就这些吧。”
大刘微微一笑,“还行,那你就带个同事去做吧,就说我说的,三天后上午资料汇总齐了再向我报告。行了,你去吧。”不容我再说什么,大刘又低头翻看那本从死者家里带回来的大本子去了。
还能如何,我只得拿大刘的鸡毛当了令箭,找了个同事,开始分头落实这些核查工作。中间过程如何的繁琐、解剖室味道如何的难闻这些就不说了,单说去找第一医院凌云医生。当我第一眼看到他时,感觉他的外表和他的职业非常契合,人一米七五左右,眉目清秀,斯斯文文的样子,再加上金丝边眼镜,完全是典型的学者范儿。听说我的来意后,他明显显得有些吃惊,“怎么会这样呢?我确实是萧叶的心理医生,他确实是有梦游症,转诊到我这里治疗的时候大概是一年前左右,以前的病历记录我也看过,也做过相关分析,制定了治疗方案。这一年中间有段时间好了一些,他没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