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次亏,急忙闪身躲过,怒目而视,嘴里依旧骂骂咧咧,端得有辱锦衣秀士之名。
道长听得气不打一处来,单袖一拂,将陈昭和送到一群长老身后,继而体内真元猛烈爆发,好似那江河泄堤,火山蒸腾一般。
见状,堂堂的锦衣秀士顿时傻了眼,不曾想到素来平和的瑾贾道长竟然会为了一个小辈而大打出手,急忙双手摆动,连连解释道
“道长息怒,我段明并非与道长过意不去,只是看不惯那菩提寺的小崽子张牙舞爪、肆意妄为,这才在此阻拦拜师一事。”
不想段明一番解释更惹得道长怒气喧天,粗壮的怒火直撞顶梁门,看其双眼竟已火红一片,宽大的道袍在灵气的鼓动下摇曳作响,大战可谓是一触即发。
在此观望的一众长老兀自心急,如今之际,已无逃脱之机,再行遁走,恐怕就要惹怒了眼前的道长。
恰在此时,一道声音响起,打破了这令人心悸的僵局。
“道长无需为我出头,既然这位长老看我不惯,逊语连连,我菩提寺僧人亦非胆小怕事之辈,不若你我定下约定,两年后的今日在这内阁之外一战,若我败阵,自然夹尾而逃,若是长老败阵,则需给我菩提寺一个解释。”
闻言,瑾贾道长收起了体内真元,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只是静静的望着眼前的锦衣秀士段明,看其有何作为。
见道长收起真元,众长老各自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只是想起了陈昭和的言语又纷纷不淡定起来。
“此子何故出此狂言,到底是年轻了些,出口之言竟然未过大脑,以他年纪,何以抵挡段明数百年的精修?到时必败无疑。”
一众长老的想法出奇的一致,正不解间,就听一阵狂笑。
“哈哈哈哈!好一个不自量力的小崽子,你们菩提寺的人还是一贯的眼高过顶,好,我答应你这个要求!”
段明满面冷笑望着陈昭和,应允下了这场约斗,略做思考后,他又开口说道:“我段明也不欺你年幼,两年尚短,我便给你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