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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有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陈昭和缓慢的站起身,也不睁眼,只是舞动着手中石柱,一招一式间的连接完美无瑕,踩在地上也不再留下那些脚掌大的深坑,一旁看去,轻盈无比,端得是见龙卸甲,御龙在天。柱走龙蛇一般上下奔腾,远远望见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大师风范,一展无余。
一套棍招走过,收柱停身,云淡风轻。目睹这一切的普渡大师满心宽慰,仰望头上星空,长叹一声,老泪纵横。
陈昭和见状,急忙跪倒在地,连声说道:“师父,可是徒儿做错了什么使得您老人家心生不快?徒儿甘愿受罚。”普渡抬手用僧衣擦净眼角泪水,扶起陈昭和轻声说道:“徒儿,你并没有做错什么,只是见你手中石柱舞得起兴我也心感宽慰。这不,想起了年轻时的往事忍不住落泪。你做得很好,天资也极佳,切莫因私废公误了自己的前程,毁了自己的一身才华,这几日你尚需耐住性子提高自身力量,磨练肉身。时机成熟,师父再传你他法。
陈昭和急忙点头开口称是,见师尊再无教诲便背起石柱向院外跑去。现如今,陈昭和步下速度逐渐增快,提摩院窄小也容不下他肆意施展,普渡便命他在院外训练。自然而然,陈昭和为了熟悉菩提寺环境,就在寺内寺外四处奔跑,几日下来,他倒也摸清了一些去处。
这一日,陈昭和跑出菩提寺,奔向平远幽谷的相反方向。约有五里开外,眼前出现一座寒潭,分开枯萎的灌木丛,陈昭和来到潭前,方才探出头,便见到一名年轻僧人正在此地训练。
“何人在此偷窥,所为何事?”那年轻僧人也不容陈昭和开口,举掌便向他拍来,掌风烈烈,威势迅猛。
陈昭和匆忙间举掌相迎,与那年轻僧人对了一掌,掌到近前,似乎又感觉到那年轻僧人减轻了掌力,即便这般,陈昭和也是堪堪防住,正在生疑,那人又不由分说一拳砸来。
有了方才的准备,陈昭和向后跳了一步,摘下身后石柱,石柱前摇顶住来者之拳,也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