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川河畔上,一队队离魂哀怨的排排而立,顾常峰倾斜着身体朝着自己前排处观摩,只见一个个其熟悉的身影,都静静的等待着赤发鬼差的盘查,远远看去,奈何桥边旁的一个白影让其声嘶力竭。
可任凭其如何嘶吼,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直至一个巡查的鬼差一提手中钢叉,朝着其虚无缥缈的腹部贯穿而去,那一种挫骨烛心之痛让顾常峰有些意外,随着那青黑面庞下传出的冷言呵斥,让这寂静之丘,变得更加窘迫。
“嚷嚷什么?妈的老子不管你在阳间是什么货色!到了地府都给老子他妈小心点!新来的!带了什么宝物没有?”。
“hen..呃…”顾常峰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地,无奈的摇了摇头。
“贱骨头!”说罢青面鬼差使劲踹了一脚地上的顾常峰,怒斥道:“没货就别他妈给老子找麻烦!知道吗?要是你献宝有功?说不定官爷可以让你加个塞,投个好人家,要是给老子添乱!畜生都没得做!老实点!听见没有!听见没有!”说罢鬼差又朝着其猛踹了几脚。
略显无助的顾常峰点了点头,无奈的看了看远处的那个身影,似乎并没有察觉自己的意识…。
又过了不知多久,那看似没有尽头的离魂队伍,似乎完全没有减少的样子,如今的那个身影已在奈河桥下,随着些许时间流逝,离魂队伍又推进了几分。
青墨色的桌案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颤颤悠悠的拿起一个破碗,用那嘶哑低沉的嗓音,熟练异常的询问道:“叫什么?”。
“白润笙…..”。
“怎么死的?”。
白润笙思绪片刻,冷笑一下,“枉死”。
“哦?一个人枉死?,枉死地狱也是很苦的那,老婆子我也懒得管,喝了它接着走吧!”说罢将手中的破碗递了上去。
那碗中本无何物,却在白润笙接手之时变出一汪清水,清水之中有无数记忆的片段在重叠,仿佛编织着白润笙嚣嚷一生的梦。
“这便是您想要的吗?爷爷”说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