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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父亲把我们叫了过去,说:“武功,我会亲自指点尔等,塾师会教尔等习字,如此尔等则非莽夫,可为大将矣。”我发现便宜老爹这人很可爱,一到正是场合就喜欢拽文,平时好像文士,其实性情暴烈,拽文还经常拽的驴唇不对马嘴,可是我还不敢笑,不然被老爹发现我比他有学问,他会很郁闷的。他一郁闷,偶的小PP可就遭殃了。真不知道吕布家的哥们是不是因为遗传,力量都是天生的。
我和阿布被拉到书房拜见先生。两个小人往先生面前一站,拱手作揖弯身下拜口中说道:“拜见先生!”
先生看着我们两的身形略微有点不悦的皱皱眉头问道:“年龄几何?”估计是我父亲和先生说我们两一个七岁一个五岁把,但是我和阿布都是那种看上去超龄儿童,我七岁长的比十岁的孩童还要魁梧,而阿布也不像五岁的孩子,先生怀疑我们年纪太大,或者是愚笨溺爱,不是学习的料子。
“小子年七岁”我回答道,阿布学我:“小子五岁!”
先生又问:“可曾读书?”
“未曾。”
“为何不曾读书?”先生见状起了校考之心,因为在汉代一般人都虚岁,少的虚一岁,多的虚两岁,一个六七岁的小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不仅不害怕,还对答如流、执礼甚恭,这种资质在汉代可是不多见的。别说是汉代,就是现代又有几个不怕生的小孩呢?
“小子因为年少痴愚,父母不抱期望,故未予上进,后有奇遇,心智大开,父母望我成才,故向吾问志,吾愿允文允武,先识文断字,故而请先生教诲。”
先生手扶胡须问道:“尔志为何?”
“出将入相!”
“可曾习武?”
“未曾!”
“好大口气,尔尚未习武,何以为将?尚未读书,何以为相?”
“此乃吾志,虽九死而不悔,尚未读书,今日读之,尚未习武,今日习之,持之以恒,金石可镂,此志终可致。若无此志,今生如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