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服他,才是失败之举。再说,就丁原那不超过三十的智商,我是很难说服他了。
丁原看着我激动的样子,很是惊讶。在他的心中,我总是那样的风轻云淡。可是,仅仅是提到了王允,我就好像被点燃的爆竹一样跳了起来,这让丁原感到十分惊讶的同时,也觉得我像个正常的年轻人了。丁原问道:“王允写信来说你的不是,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可是你为什么那么恨王允啊!”
我气愤的说道:“王允这个老匹夫和我是有大仇的!”
丁原更加奇怪的问道“什么大仇,让贤侄如此激愤,以至于乱了方寸,去贿赂十常侍?”
我咬着牙厉声说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贤侄之父不是因为你母亲死于羌人流失,悲痛而亡么?而贤侄之妻不是那蔡伯喈之女蔡琰么?你这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从何而来啊?”丁原疑惑道。
“丁伯父,你既知我妻那是蔡伯喈之女,你又可知道那王允为河东卫家之子卫仲道向我岳父蔡邕提亲之事?”我问道。
“略有耳闻!”丁原说:“不是说这件事蔡邕拒绝了么?还告诉了王允,蔡琰已经许人了!”
“哼!”我冷哼道:“那王允依旧不死心,数次*迫我岳父退亲,*得我妻蔡琰以死明志,更兼我到洛阳后,他上门*迫我退婚!*得我不得不贿赂十常侍来求的陛下赐婚,以绝王允之心,此仇大否?”
丁原都傻了,过了好半晌,丁原摇摇头叹息道:“王子师啊王子师!平素里你那么的精明能干,此次如何做了这等糊涂之事?霸先大才,如何是那卫家小儿可以比拟的!可惜啊!可叹!”
“算了!丁伯父,此事已经过去很久了,就不要再提了!不过,丁伯父万勿把我视为阉宦一党!我也是*不得已啊!”我长叹道。
丁原听了我的话,久久不语。我和丁原就这样在刺史府的大厅坐着品茶。吕布从门外走过,看见我和丁原笑道:“义父和大哥好生悠闲,竟在此品起茶来,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敬陪末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