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在收粮食,这些粮食若是酿成酒,都能把长安城给淹没了。当然糜竺心中的酿酒,不是我说的那种高度酒,而是汉代普通百姓家那种和米酒差不多的酒,那种酒需要的粮食并不是很多。
糜竺听了我的话,站起身冷然道:“如此,若是我说不卖,你可是不卖马匹与我?”
“子仲兄,莫要激动,请坐!请坐!”我说道:“子仲兄乃谦谦君子,如何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虽非君子,但是还不屑做如此要挟之事。若是子仲兄答应,我不过是便宜点卖马,便宜点收粮食,若是子仲兄不答应,马匹我照样按市价卖与子仲兄,以后子仲兄或是陶徐州再派人来,我依旧如此。毕竟买卖不成仁义在。不过子仲兄若是答应了我的的要求,那就是我和子仲兄之间的交情了。若子仲兄不答应的话,那以后我们就是纯粹的生意,到时候我马匹价格过高,子仲兄可别怪我不仁义。商人嘛,就是要盈利不是吗!我大营现在穷的快吃不起饭了,只好从子仲兄那多赚点去买粮食啊。”
“呵呵!”糜竺摇摇头笑道:“霸先兄果然爽快,既然如此,竺交下霸先兄这个朋友!若是收粮食,霸先可随时派人与我联系。”其实糜竺才懒得管我收粮食干嘛呢,就算我是要造反,也会有人收拾我,和他糜竺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他以为我是用马匹来要挟他,所以才会有点生气。当我说明白了,糜竺也就释然了,本来糜竺就不是小气量的人。
“即是如此,就请子仲兄把黄金交割,我与子仲兄马匹就是!”我对着帐外叫到:“来人,唤正忠。”高顺走进大帐问道:“主公,何事?”
“准备上等战马百匹匹,战马千匹,大宛良驹一匹与子仲兄。”我对糜竺说:“子仲兄,那匹大宛良驹是我送与子仲兄的,战马是给陶使君的,不知子仲兄意下如何?”
“真是太感激霸先了!”糜竺说道。
“去吩咐蕊儿,今天设宴招待子仲兄,不醉不归!”我说道。
“霸先太客气了!”糜竺说。
不一会,酒宴就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