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回(3 / 7)

堡、西堡又都调来了人马,加强了防卫,比武台北面只剩下绿、白两面旗子在寒风中继续飘扬着,显得有些桀骜与凄凉。

有诗为证:

宋均气粗银作柱,春凯不撤正农闲;

擂台风冷旗杆硬,两堡不肯下仙山。

那天下午,天空阴沉沉的,非常寒冷。观音山北石佛寺比武台上又响起战鼓声,武赌在东西二堡的主持下还在继续着。不过,台上端银盘的人已不是身着艳装的中堡乐妓,而是换了两名东堡的黑衣武士。台子两边,立起两根通天大木柱,木柱上挂了一副红绸对联。

联上写着:

东来紫气财运大大大六点;

西接瑞霭武艺高高高一人。

傍晚,西堡白春凯的妻子韩氏和她六岁的女儿白琴琴还有东堡的那位东堡诸葛也都来到山上。

原来,昨天傍晚侧黑时分,那西堡统领白春凯因夫人韩氏派人来召唤,便骑快马从观音山赶了回去。他回到西堡,见那碍眼的囚徒白老财白胜已死,心中高兴,他就忙着先处理这丧事。待几个护院家丁将那白老财的棺材抬出去后,那韩氏才对白春凯说了一部分那花花寨侯张成、陈二虎二人和白老财的谈话内容。见三家联合禁赌之事紧急,白春凯便立即告别了韩氏,匆匆上马返回观音山北石佛寺赌场去了。

人常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恰在昨天夜里,那平素歹毒胆大的西堡韩氏夫人却精神恍惚,噩梦连连,一夜未曾合眼。院子里一股股寒风,她听得就像有白老财的脚步声。堡外树林中猫头鹰叫了几声,她听得就像有那刘氏的哭声。她的女儿白琴琴在她身边睡着了,她也试图抱头去睡,可她刚一闭眼,不是看到那吐着长舌的白老财提着一根粗粗的麻绳破窗而入,要逼着她也一块去上吊寻死;就是看到那披头散发,七窍流血,面如尸骨的前夫人刘氏推门进来,叉开指甲长长的十指,要将她狠狠掐死。三番五次,那韩氏受了惊吓,她感到毛骨悚然,再不敢睡了。她喊来几个丫环,让丫环们都拿起棍棒、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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