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你们的项上狗头,如果敢再胡来,我必定来取,决不轻饶,你们小心着。”说完怒气冲冲转身出去。花春英、花廷琼也拔剑在手指着五人道:“崔公子的命在,你们的狗头在;崔公子如果再受到半点委屈,定要将你们扒皮抽筋,挫骨扬灰,你们等着。”说完也转身去了。那几个倒霉的看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今天太阳打那边出来,只好自认倒霉。他们跪在崔文瑞面前求告讨饶了一回,自己打了自己一回耳光,这才爬起身来退出。刘依儿他们锁好牢门,大枷也不敢再给崔文瑞戴了。这真应了古人那句:近奸近杀古无讹,恶人自有恶人磨。
原来,那花春英、花廷琼二人乘夜飞上城头,躲在城楼瓦顶上观察动静。一会儿,只见有几个土兵跟着一人巡查过来,为首那人手提一把朴刀,脚步健壮有力。看那人不过二十四五岁年纪,五尺左右身材,浓眉大眼,浑身一股英武之气。花春英对花廷琼低声说道:“此人定是郝都头!”花廷琼道:“姐姐说的不错,正是此人,他是城东郝家湾村人。”这时,只听那郝都头吩咐守城土兵和军士:“好好守着,不准打瞌睡。”众土兵和军士们应了一声。一个土兵教头道:“郝都头,请放心。城外并无任何动静。”郝都头道:“有动静时,你的头怕早已掉了!”那土兵教头吐吐舌头,摸摸自己的脑袋,不再言语。郝都头便带几个随从进城楼内去了。这时,花春英、花廷琼二人也都迅捷地从楼顶落地,跟了进去。郝都头和几个土兵听到身后有人,急转身拉开架势大喝:“什么人?”花春英、花廷琼二人将门一闭,说道:“请郝都头低声,我们有书信送上。”说着,花春英从身上取出书信,郝都头接过书信打开一看,顿时面露喜色。说道:“原来是二位头领大驾光临,快快请坐。”花春英她们坐下,土兵端两盏茶上来。郝都头吩咐几个土兵到门外守着,不准任何人进来,几个土兵应声出去。郝都头道:“没错,王进是我的恩师,我就是他的徒弟郝宝。你们攻城时,我想办法,放你们进来。请二位头领不要伤及无辜百姓就好。”花春英、花廷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