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中午我过去掀开了那人身上的衣服,肚子上的疤痕没有丝毫的变化。难道王文轩在骗我?虽然他的话我不知道能信多少,但是他应该不至于拿这个问题来骗我。我从这两个实验体的身上分别提取了一些样本,在显微镜下观察,我发现他们的细胞核比一般人要大很多,而且细胞膜发绿。
“你看什么呢?”劳伦斯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过来看看。”我招呼他过来,“我弄了点他们的口腔上皮细胞,他们的细胞有点离奇。”
劳伦斯低下头向显微镜里一看,他的表情立刻就变了。拿起我做的两个临时装片向另一间屋子里走去。他把那两个样本放在了一台看起来有点像电子显微镜的设备里,没过一会儿另一边的屏幕里出来了一幅清晰的图像。
“你看,不只是细胞核变大了,里面多出来了很多这种绿色的点状物。而且细胞膜看上去已经被变成绿色的物质了。我说当时怎么感觉那些器官都被什么东西污染了一样。”
“你当时难道没在显微镜下看一看吗?”
“我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或许送来的这两个人已经被这种东西全部污染了。”
“这玩意儿不会传染吧……”如果我身体里要是这样我觉得自己都能把自己恶心死,看着和叶绿体一样。
“应该不会。要是这样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个科学家了。”
如果王文轩地下室的那个女孩儿没有化成灰,从她身上提取个样本应该就能对比一下。她化成灰之前也是一道绿色的光……那绿色和这次发现的这种绿很像。嘶……一定是我想多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都在照顾那两个实验体,劳伦斯也将他剩下的研究继续完善。不过说来也奇怪,我这几天总是在梦里梦见一个女的。我看不清她的脸,她静静地坐在一片黑色的区域,身上的白衣服看上去非常突兀,更主要的是她身上散发出了淡淡的光芒。
从一些专业仪器报出的数据来看那个被取掉肝的人各项指标都算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