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骂自己:李师师啊李师师,你从未在别人面前示弱过,今日怎么在这恶人面前哭起来了?
“小姐……”流珠的泪水也跟着哗啦啦地落下。
女人的泪水总是最有杀伤力,秦阳心中一软,再问不下去了,暗叹一声,掏出手绢递了过去:“别哭了,只要你的用处正当,真缺钱可以找我。”
李师师潜意识接过攥在手里,一时竟说不出话。
秦阳又道:“李府到了,墨某另有要事便不送了。丑话说在前头,李小姐,若是有人泄露了我的真实身份,到时别怪墨某下手情,用‘情’来血洗李府。”说罢一手拿起“剑”,闪身出了马车,眨眼间已不知所踪。
流珠惊魂甫定,抹了抹眼泪道:“小姐,他……他走了?”
“走了吧……”李师师听得周围已没了秦阳的气息,心中像是倒翻了五味瓶,百般滋味。秦阳居然就这样放过自己了,只取走了“情”作为惩罚,甚至还说会帮自己……
马车隔音效果极好,家将们都在百丈外,车夫又是李师师特意挑选的耳目不太灵便的老人,故此车厢里的变故外面的人毫不知情。
但远在十数丈外混在行人中的一个亲卫密探却发现了秦阳曾上下过马车,他暗暗道:“看来姓墨的还真打李小姐的主意,我得赶紧回报宇文都统领。”
谁知他刚转头走了几步,风声骤起,有暗器袭来!
他正要闪避,忽然小腿一麻,顿时失了平衡向下摔倒,偏偏他脑袋摔下的地方有块尖石,血花四溅,登时毙命,这名亲卫至死也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这么倒霉。周围的百姓和精卫军纷纷惊叫起来。
秦阳从街角的阴暗处朝这边望了眼,确定那跟踪的亲卫已死透了,才抛下手中的小石子,步离去。
当他回到客栈时已是黄昏,街上依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
秦阳见房中刻下的暗号,便悄然从口跃出,如壁虎般攀在屋檐之上,飞地向着远处的厢房爬去,敲开倒数第三间房的户,跳了进去。他的动作轻盈胜狸猫,客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