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此前已夺了你的‘孤霜’宝剑,怎可再收你这宝刀?”
“剑是你凭本事夺的,这双刀却是你赢的。”
秦阳见他一脸坚决,只得默默收下,叹道:“这份礼物太重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郤先生曾欠下家父一个人情,这双刀别人千金也难求他打造,对我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孙榐顿了顿,续道:“你既然觉得欠我人情,那我想托你办一件事。”
秦阳叹了口气:“有什么事是孙将军都做不来的?反倒要我这权势的小子出力?”
孙榐眼中射出愤恨的神色,一字一句道:“帮我打败高宠!”
秦阳皱眉道:“腊月三十有个夺魁大会,我与他一战在所难免,只是我也未必胜得了他。”
孙榐怒道:“高宠最擅使枪,他的錾金虎头枪是宝枪,普通兵器被他一碰就撞碎。要不然我怎会在五招之内便输在他手下!你有了这对‘断章’宝刀,起码在兵刃上不会吃亏。”
秦阳合上锦盒,诚恳道:“胜负不过兵家常事,孙将军何必如此执着?”
“秦阳,你说得好听,若你被人当众轻易打败,你辛苦努力多年积累下来的名声、地位、权势尽数化为乌有,说不定你会变得比我执着。此刻我在淮南军中不过是足轻重的小角色,这让我如何能咽下这口气?这个世界里,没有对与错,也没有善与恶,只有输与赢!”
秦阳见他满脸恨意,双眼通红,叹了口气道:“孙将军,有些话不知我当不当说。”
“你想说便说,我又没封你嘴巴!”
“你和他交过手,你印象里,他的枪法有什么特点?”
孙榐怔了怔,回忆好一会,才答道:“,稳,准。”
“听说高宠曾五年如一日地练最简单的直刺枪法,这事你听说过没?”
“听过。这又怎样?”
“如果不是放下了名、利、权,醉心于武学,高宠又何来这般武艺?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孙将军,你自幼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