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骑将之一。”
秦阳奇道:“贵府的夏辛将军武艺未必便在孙榐之下,为何去年让孙榐独占鳌头?”
那刘修道:“咦?秦将军不知道么?夏辛将军乃是北路元帅夏之章的幼子,因为打赌输给了我家小姐,才甘心为小姐卖命。他武功自是不错,但若他上台胜了,那算是我们南路远帅府胜了,还是他北路元帅府胜了?”
秦阳大吃一惊,难道自己觉得这夏辛的气度与普通家将不同,原来是身出名门。
筵席散去后,秦阳与纪霜霜走在庭园的走廊上。白天的细雪纷扬,早早地为原本颇为雅致的庭园披上了一层白纱。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尽是些关紧要的小事。
纪霜霜见秦阳居然不追问夏辛之事,忍不住问道:“我见你好像颇为欣赏我那姓夏的家将,怎么不问问我关于他的事?”
秦阳微叹道:“将门虎子,确有真才实学,我倒觉得跟在霜霜你手下做个家将有些可惜。”
纪霜霜含笑道:“秦公子,你是暗指你自己么?”
秦阳摇头正色道:“这夏辛倒是个人才,可惜了,他既是北路元帅之子,在你麾下自是难以有出头之日。”
“唔……”纪霜霜难得地现出犹豫的神色,好一会才道:“你以为是我故意压制他,不让他出头?”
秦阳没答话,显然是默认。
纪霜霜叹了口气:“我曾数次向我爹保荐他当大将,他都拒绝了,他说宁愿在我身边当个家将护卫。”
秦阳惊讶道:“为何?他不像是没有功名事业心之人。”
纪霜霜没好气地瞥着他:“秦公子,你是真糊涂还是假不知?”
“求霜霜赐教。”
纪霜霜见他呆头呆脑,似是真没察觉,不由得恼了起来:“你这死人,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那夏辛曾三次向我求婚,被我拒绝了,后来他不甘心,要与我打赌,他输了便一生为我差遣,他赢了我便要嫁予他为妻。”
秦阳“啊”了声:“原来如此,难怪他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