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得信佛的两口子嘴都合不拢。
这回不但是聪明的月儿,连有点然呆的星儿都目瞪口呆地打量着自己的哥哥,哥哥怎么撞了一下头后,不但性格变得强势坚毅了,还变得如此能言善辩?星儿摸摸自己的脑袋,心想自己这个笨丫头也不怎么会话,要不去也撞一回石头?不定能变成哥哥这样。不过她见到哥哥头上缠着的绷带,似乎很痛的样子,心中一阵害怕,只好放弃这个诱人的想法。
林郁知道自己认了师父师母,从此有了长期饭票,心里大为淡定,充分发挥自己的哄人口才,各种不要钱的好话倾倒而出,哄得老两口眉开眼笑,乐呵呵地笑个不停。
费大夫出门后半刻钟,屋外便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少爷!少爷!”一个略带沙哑老人声音远远就传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一瘸一瘸地冲了进来,费大夫反而落到他身后去了。林郁已认出,这老人便是秦阳记忆里的“范伯伯”。
范管家头发花白,脸容瘦削,服饰破旧,手里柱着拐杖。林郁一眼就看出他腿脚不灵便,正想开口叫他慢些。老人见到林郁头缠绷带,腿绑木板,忍不住几步冲过来,脸上老泪纵横,仰大叫:“老爷!老奴对不起你,没能照顾好少爷啊!”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床边,他也不在意,只是爬过去抱着林郁幼的身体痛哭失声。
林郁见这个老人真情流露,心里已明白几分了,难怪月儿范管家是这里最疼爱他们的人,孩子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能清楚地分辨出谁是真心爱护自己,谁是在惺惺作态装好人。
林郁努力压下心里的感动,安慰老人道:“范伯伯,你别难过,我没事,费大夫的医术好着呢,保证我好了后连个疤痕都不会留下。”
范管家哆嗦着摸了摸林郁头上和腿上的绷带,转身向着费大夫纳头就拜:“费大夫,你帮我少爷治伤,又在危难中收留他们三兄妹,这大恩大德,我老范没齿难忘!只是我人老骨脆,除了一条贱命无以为报,请受我一拜!”
费大夫连忙扶起他,和林郁一起好歹才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