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岁,福健人,原本在工地搬砖,获得吸钱灵能后,便辞掉工作,开始偷钱。他并不敢去盗窃银行,银行丢失巨款的话一定会马上报警,汪瑞峰并不想引起太大轰动。
一般人丢钱都不会选择报警,所以在路人身上窃取现金,更加安全。由此柳笑看得出汪瑞峰的骨子里还是十分惧怕警察的。
他只要感应到对方身上有钱的存在,便会往自己身上吸。十几天的时间已经偷到手三百多万。上次在火车上与柳笑相遇是首次失手。
按汪瑞峰自己的说法,他的母亲生他的时候就死了,而他的父亲本来心脏就不好,经过那次刺激之后身心状况都变得很糟糕。再加上饮食和住宿条件恶劣,父亲的病急速恶化,等到挨不住了才送到医院,那时心脏已经严重衰歇,除了进行成功率为75%的换心手术,否则只能等死。
汪瑞峰擦了擦没忍住而淌出的泪水:“可惜手术费用太高,我们连零头都凑不到,本来已打算把父亲接回老家终老,谁知正当绝望之时,我获得了这样的能力,我相信这是老天怜悯我父子二人,赐予我神力以延续我父亲的生命。既然是天赐的礼物,我为何不能使用这神力?”
在恒阳市人民医院37号重症病房,柳笑见到了汪瑞峰的父亲汪彦。虽是中年人的面容却已满头白发,汪彦口前的呼吸罩上,由雾气造成的模糊缓慢的散去,直到清晰了很久之后,又突然被呼出的气息模糊。
汪瑞峰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柳笑能读出他心里的台词:交给我吧。
“叩叩叩!”柳笑回头看到门外站着一个医生,向汪瑞峰打着手势让他出去。
病房的走道里,人来人往,却没有人能够读懂他人的苦痛。
汪彦的主治医生洋洋洒洒地说了一通,主要的意思便是若不尽快手术,医院的设备顶多只能再维持汪彦三天的生命。若是凑不够钱,就尽快拉回去,别死在他们这儿。
汪瑞峰信誓旦旦的说:“三天够了,你们准备好手术吧。”
医生的脸上满是怀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