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忌器的士兵,韩兼非开口道,“我是韩兼非,抱歉用这种方法跟你们说话。”
士兵们没有动,营长被捏着脖子,虽然不致死,但同样说不出话来。
“放开营长,”一个副职军官向前一步说道,“要做什么,你可以跟我谈。”
这里虽然是一线部队,却早就听说过关于韩兼非的事,面对这样一个打不死也赶不走的怪物,那位副职军官也只能忍气吞声地说话。
“别说话,去帮我找个军号来。”韩兼非说。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副营长还是摆摆手,让自己的勤务员去照办。
勤务员很快找出一把军号,带军号是联盟老陆战队的一个传统,但吉祥物的性质大于实际作用。
但在缺衣少食,又没有什么武器装备补充的反抗军看来,这却是一种在敌人强干扰环境下传递信息的重要工具。
“会吹吗?”韩兼非问道。
勤务员摇摇头。
“谁会吹?”副营长对端着枪围在周围的军官们问道。
“我……”一个排长模样的人举起手,在能够参加这次会议的人里,他应该是最年轻的一个。
韩兼非点点头,那个排长走过来,拿起军号。
众人似乎已经忘了现场的紧张氛围,除了时不时挣扎一下的营长,人们似乎都在好奇,这个怪物一样的敌人准备做些什么。
“撤退号,”韩兼非说,“能吹吗?”
排长看了副营长一眼,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点头道:“如果是联盟以前的信号,应该可以。”
韩兼非抬起下巴示意:“吹吧,三遍,越响越好。”
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年轻的帝国军官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吹响了那把老式复古的军号。
军号声短促而明亮,飘扬在夜色之中,显得无比清晰。
但在号声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韩兼非依然一手掐着营长的脖子,默默站在临时用弹药箱搭起来的讲台上。
“长官,”那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