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反正也不会醉。”
“行!”韩兼非打开瓶盖,给她倒上一杯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两人都没有说话,各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韩兼非又把酒杯倒满,笑着说道:“感觉你今天跟平时有点儿不一样。”
“是吗?那你觉得我平时什么样?”
“怎么说呢,就是觉得,你平时总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好像一直放不下身上的神官包袱,”韩兼非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说道,“别忘了,咱们可是意识谐振过的,我知道,你小时候其实是个很爱笑的女孩。”
在“死过”酒吧的时候,她不经意间露出的笑容,就惊艳了他,而今天晚上,她似乎一直都在微笑。
罗曼诺娃放下酒杯,两只大眼睛闪着星光:“那今天呢?”
韩兼非想了一会儿,说:“今天很真实。”
“真实?”
“嗯,我觉得今天晚上,你才是真正的自己。”
说完,他再次端起酒杯。
“我出生在教团的高级神职家庭,”罗曼诺娃说,“父母都是教团的高级神官,我从小就被当做高级神官来培养,上得是宗教学校,学的是如何成为一个高尚的神官甚至至尊的知识,无论做什么,总有人告诉我,你应该做这些不应该做那些……很难有做自己的时候。”
“管他们做什么,”韩兼非说,“做自己挺好的。”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说的都是家常的事,几瓶酒很快见底了。
蓝百合度数不高,两人喝了这么多,还是有些微醺。
酒瓶空了,话似乎也变少了。
罗曼诺娃脸色微红地看着韩兼非,刚好迎上他的目光,便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韩兼非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你想不想要个孩子?”微醺的女司祭突然鬼使神差地问道。
韩兼非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问你,想不想要个孩子?”罗曼诺娃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