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说明,晨澜已魂飞魄散,这绳跟普通的绳子一点区别都没有。
而许央之所以会做那样的梦,是受了晨澜的影响,那些都是晨澜的记忆。
由于巫力的缘故,晨渊和阎书哲留在了京都,并没有离开,这么轰动的事,他们自然也听说了。
“晨叔,昨天又死了两个,今天是第三天了。”阎书哲本来对这事并不关心,那些人是死是活,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要不是晨叔要他去打听一下,他才没这个闲心去关心那些人的死活。
阎书哲是后来才赶到的,自然是不知道阎楚铭说的话,可晨渊却进的一清二楚。他的眉毛拧成结,怎么会这样?难道是那个叫傲贡的巫师吗?可是那时在场的只有他们两个,他也很清楚那只是阎楚铭临时拿来恐吓他的话,并不是早有计划的。
左思右想,晨渊还是决定到阎楚铭在郊外的那所府邸看一下,他毕竟是那人的儿子,能够统治吸血族五百年,想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霏霏呢?她去哪里了?”颜霏霏到京都治人的事他是知道的。
“她在八王府。”阎书哲如实作答,出去打听消息的时候,他还见着颜霏霏拿着两串冰糖葫芦吃得吧嗒吧嗒的。
闻言,晨渊的眉头又是一皱,“明天你把她带回去,眼下王府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那丫头又喜欢凑热闹,就她那三脚猫功夫,只有被杀的份。”
“嗯。”阎书哲点点头,对于晨叔的话,他是非常认同,颜霏霏既不是吸血鬼,又不是巫师,除了懂点医术以外,什么都不精,偏偏还喜欢到处惹是生非,早点带她回去也好。
休息了一夜,巫力有恢复了不少,也有九成了。
来到别院,阎楚铭似乎已经料到他的到来,桌子上摆了两个斟满酒的杯子,阎楚铭正花前月下,悠闲地喝着酒,对于他的到来一点也不惊讶。
“你果然没死!”晨渊在阎楚铭跟前坐下,既然酒是为他准备的,他为什么不赏脸呢!
阎楚铭嘴角挂着若隐若现的笑意,眸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