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上官瑾懿还是把许央抱得紧紧地。
早晨,许央醒来,想起上官瑾懿说是今天走的,她琢磨着要怎样说服他不带自己走,结果,一整天,上官瑾懿都没有提起这件事。他今天不看书了,在那里把山草药折腾来折腾去的,又拿了阎书哲几个小瓷瓶把自己捣的药装起来,完全不当自己是外人,许央无语死了。
第二天,当阎书哲衣炔飘飘地出现时,许央感动得差点热泪盈眶,欠人家钱了,能拖,但就是病这东西不能拖。
许央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寒暄了两句,毕竟一开口就求人家做事不太好,客套话还是要说一说的。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阎书哲一语中的。
许央也不好再跟他扯下去,用眼神示意站在一旁一直盯着阎书哲的上官瑾懿说,内里情形还是上官瑾懿比较清楚,而且他又懂医术,说起来也专业。
听完上官瑾懿的叙述,阎书哲沉吟半响,把许央紧张的,不行就直接说出来啊!干嘛这么折磨热人。
终于,阎书哲淡淡地开口说道:“能救,但我不会亲自去医治,我会让人去的。”
“谁?”许央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问出口。让谁去呢?这屋子,除了他就没有人了。
偏偏这阎书哲还卖关子,说什么到时候就知道了。
话毕,看也不看许央和上官瑾懿,大步踏入家门,突然,他的脚步一顿,清冷的嗓音幽幽地传来:“病好了,你们明天就给我离开。”
许央一怔,心里腹诽着,明明说好了的,他怎么又反悔了,虽然上官瑾懿可能猜出了她没有委身于阎书哲,但如果阎书哲硬是要留她下来,还是有一丝希望的。
如今,他不给希望就算了,还亲手把她推入绝望的深渊,许央迈出脚步就要上前跟他亲切交谈一番。
可那铁爪般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愉悦:“我们咪明天就走吧!”一整天都粘着许央,许央去哪他就跟到哪,丝毫不给她和阎书哲单独相处的机会。许央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