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段屈辱的日子,即使在租界中,有外国人罩着他们,但是敌军并不会因为你在租界而放弃对周边的轰炸。
他们要做到的是征服这一大片土地,若是让他们耀武扬威地在这里插上太阳旗,那么租界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那些鬼子们的野心是全世界。
常大鱼虽然祖辈上没有人去打仗,都是平常百姓,但嬴子白这番话令他想起那时候的照片,影片,文字。那脑海中露出人们的恐惧,惶惑,觉醒,反抗。这些都应该出现在电影里面。
张译见他眼眶湿润,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了,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嬴子白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耐着性子问道。
这部电影他们似乎都看见了那场面的宏观,伟大,以至于大家都挑不出什么毛病。
唐艺昕拿起她放在口袋里面的抗战书,重温一下心中那股热血。
在另一边,张译蹲在大街上,看流浪者那蓬松干枯的长发,脑子里面突然奇想,赶紧悄咪咪地用手机拍下来发给嬴子白:“我要这个头!”
常大鱼抽空去了一趟朋友学习镜头拍摄,顺便借到了一部品质好的相机。
“好!那我们……开工!”
前面四行仓库已经受过日军的一次袭击,满是子弹孔的墙壁前又多了十几具尸体。
有些还大口大口地喘气的,敌军并没有给他们一丝生存机会,“咻”的两下子弹直穿胸口。
直到不再动位置。
望着那一直冒烟的墙壁,租界里面的人都流泪不已,唱戏的人也无法咿咿呀呀唱大戏了,她的嗓子早就哭干了。
若说前段日子的节节失利令他们对自家的军队感到失望,那么现在他们总算是看清楚了。
并不是我们的士兵贪生怕死,而是在装备上不如别人。
今天,桑海可是——也许是第一次吧——看见了严肃的,悲哀的,含泪的,战役。
歌姬那甜美的歌声被敌军的炮弹吓得不敢才往外放了,大家都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