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辆,但随行人员还是四个。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洪涛觉得只要不跑长途,每辆车一个车夫足够。当然了,不能分开, 只能一起行动。
再次来到国贸桥东, 洪涛有点轻车熟路的意思了,不再探头探脑犹犹豫豫,只是找了找上次排在2号的车夫,见到没有就赶着马车向东溜达。
“嗳!兄弟兄弟……停停停……怎么样,上次的活儿拿到运费了吧!”刚走了百十米, 马路对面就有人冲这边喊。
“吁……大兄弟,是你啊!”洪涛一看,得,冤家路窄……不对,还真不能说是冤家,但也不能说是朋友。
“怎么着,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要过河拆桥啊!我好歹也给你介绍了个活儿,见了面连根烟都没有哇!”皮衣,还是那身皮衣,也还是那副腔调。
“不会不会,咱不是那样的人……来来来点上……大兄弟,今天我可是三辆车,有合适的活儿想着点啊!”
得,人家还挑理了,想想也是,他虽然从自己的运费里扒了一层皮,可是没有人家自己也挣不到这笔运费。这玩意上哪儿说理去啊,不光不能仇视反倒要感谢。成吧,掏烟点上。
“周、周大福!名字是真好记……你们这些车是从哪儿买的?”皮衣也是个自来熟,翩腿跃上车板坐在旁边,伸手拍了拍洪涛的肩膀。
“买可买不起,是个手艺好的流民兄弟帮忙做的……驾!”洪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挥了挥马鞭,打算把车赶到东边排队。
“哎哎哎,别走,排队能排上什么好活儿。就在这里等着,大厅一开门咱就去登记!”结果马蹄还没迈出去就让皮衣把缰绳拉住了。
“有活了?”洪涛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是……你去这附近打听打听,提震爷谁不知道本事大!”皮衣是一脸的二五八万。
“呦,您看咱都见两面了,我还没打听过您的贵姓呢!”
洪涛除了懒之外,还有个不太好的毛病,就是对人名比较迟钝。见过好几面都不知道姓啥的比比皆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