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不像后世儒家盛行,不讲究礼教大妨,民风还是十分开放的。
没有规矩说,大户人家的小姐只得呆在闺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抛头露面的。
嬴烈还没有放弃,以退为进,怅然若失的道:
“今日相会,即是有缘!若是请不动美人去当垆卖酒,那也没什么,是在下冒昧唐突了!”
“只是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姑娘若是嫌弃在下所送的水晶项链和手串,改天还来奉上其他金珠玉饰!”
嬴烈说到这里,红裳舞姬止住了他,微微一笑:“难得尊客如此盛情!看在你送我这稀世珍宝的份上,我就随你去当垆卖酒!”
“先去试个几天,倘若酒卖不出去,那就算了!只当陪尊客在酒坊闲坐几天!”
嬴烈没想到她能应下,到底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明白事理,就冲着这份厚礼,如此盛情邀约,也要去当垆卖几天酒。
至于酒坊的经营,生意的好坏,说实话,嬴烈心里也没底。
毕竟在咸阳街上,酒肆、酒楼多了去了!卖酒的也不在少数。
他卖的二锅头是烈酒,各种果酒的度数也不低。
倘若咸阳大部分人都喝不习惯,这生意就砸了!
于是嬴烈点头而应:“好说!难得姑娘通情达理,你先来试上几天。我也要看酒坊的酒卖的如何,倘若没人来买,无人问津,门口罗雀,那就算了!”
“另外,我每天傍晚,会亲自雇佣马车,送姑娘来舞榭歌台,仍旧来给各位捧场!”
嬴烈说到这里,其他几位粉衣舞姬这才高兴起来,能送水晶项链手串这样的稀世珍宝的大主顾,可不多见!
红裳舞姬又问道:“还未曾请教尊客的尊姓大名,在咸阳里除了开设酒坊,还做什么大买卖?”
嬴烈淡然一笑:“免贵姓赵,名唤九郎,是咸阳东大街赵九钱庄的掌柜,你明早直接来钱庄找我,酒坊就开在我的钱庄对面!”
“我今晚还得回去收拾一下,让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