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糟糕啊,看来又要浪费了。”卡米的神情毫无波动,仿佛接下来被干掉的那个并不是他自己似的。
赫格尼之剑豁然穿过卡米的身体,而剑脊的触手则将卡米的身体全部撕裂肢解,一地的碎肉让某些还没有真正见识过厮杀的魔术师,当场就呕吐了出来。
“喂喂,boys,你这个样子可让我很为难啊,好歹是王的御驾,你将此等秽物……算了,毕竟这也是你成长的第一课。”伊斯坎达尔拍了拍韦伯的后背,牛车上的呕吐物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
“真是脏了我的眼睛,这种血腥的场面,一点都不美,不过杂修就该有杂修的死法,哈哈哈……”吉尔伽美什畅快的笑道。
“真是恶趣味。”saber站在集装箱之上,皱眉望着底下的这一切。
“哦?小姑娘,你对本王的做法有异议吗?”吉尔伽美什借着风声,听到了saber的呢喃。
“这种做法,实非王之所为,你既然为王,就理应学会放宽自身的胸怀,而不是为了一己之怒贸然下杀手,实在不配称为王。”
saber义正言辞的说法,就连郑磐听得也只能捂住脑袋,因为,郑磐唯一对saber不太满意的地方,或许就是她的成王之路吧,就像征服王或者英雄王,或为霸者或为暴君,为王者,和民众的本质区别在于,拥有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以及普通难以达到的才能,而并非像saber这样,为了服务民众所存在,被王者这名所束缚的可悲之人,没有自己根本的愿望,一切只为国家为人民而存在,当然saber的这种做法换做是现代,当然是非常值得提倡的,saber真正的缺点当然也被征服王指出过,带领人民前进却为真正的引导过人民到底该如何做,哪怕历史颠覆,不列颠依然免不了失去骑士王之后的灾难。
所以说,saber本身并没有大错,只是欠缺了某些考虑罢了。
“不要用你那低贱的思维的评估我的道路,小姑娘,征服王呦!你觉得如何呢?”望着一直冷眼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