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陈望道、谢雨薇前几天来汝南了,正巧叫我撞上,我们聚了一次。
当时也想约你,见你在闭关,就没来打搅。明天,他们就要返回正元学宫了,我想着来一趟不容易,老同学聚一次更不容易,就想来看你出关没有。
正想着要不要去拍门,你出来了,这不是巧了么?”
“谢雨薇?”
宁夏脑海中立时跳出一个娇俏的身影,只是记忆里的容貌已经模糊了。
至于陈望道,在他心里只剩了个名字,记得他是当初在东华的天才学员。
宁夏记得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是大考之后的同学会。
现在想来,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好啊,既然老同学远道而来,没有不见的道理。这次,我做东,你赶紧约人。”
宁夏爽快地答应。
王水生道,“都约好了,今天中午,鸣翠楼顶楼,难得我请你一次,这次说什么也得我做东。我修为不怎么进步,但囊中存货未必比你宁兄少。”
王水生拍着大了一圈的肚子,一脸地得意。
他在辅堂的日子确实过得不错,他那借调来的师父已经正式入职神一了,王水生也水涨船高,在辅堂混得风生水起。
当然,宁夏在其中起到的影响也极大。
整个辅堂都知道王水生是宁夏的好朋友,而宁夏又是黄教务长传说中的私生子,如此缠绕一圈,等于王水生也有了背景。
王水生坚持做东,宁夏也就不假客气。
如今他除了还有不少的功点,资源基本耗空,穷得叮当乱响。
他说要做东,其实连请客吃饭的钱都拿不出来,还得现想办法。
一个小时后,宁夏和王水生联袂赶到了鸣翠楼。
顶楼风光依旧无限,才从楼梯口上来,便被迎面的清冽湖风撞了个满怀。
“宁夏。”
一个衣冠楚楚的俊逸青年满是惊喜地喝道,正是当年东华学宫的天才学员陈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