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指望他能像我这样跟你掏心窝子?”
“嘿嘿,虽然知道不可能,但我还是那么希望的。”万抗笑道,“因为我心里着急呐。”
“心急吃不下热豆腐。”仲东方道,“刚才说跟他谈关键是怎么谈,你有没有个思路?”
“仲书记,你明示。”万抗走上前给仲东方递过一支烟,点着,“我这不是来取经了嘛。”
“我也没什么经,不过还能略微指点一二。”仲东方道,“你跟方正坤谈事,首先是要打消他的顾虑。”
“顾虑?”
“对,这顾虑又分两种。第一是来自他人的顾虑,比如赵铁平给他施加的压力,那就是他的顾虑。第二是来自于你的顾虑,你不能盯他盯得太紧,适可而止,让他能惦记着就行,但绝对不能成为包袱。”
“明白。”万抗点头道,“除了顾虑还有啥?”
“把柄。”
万抗摸摸后脑勺,小吸了口冷气,“请仲书记明示。”
“呵呵。”仲东方端起茶杯身子一仰,舒舒服服地靠在躺椅里,“把柄,也分两种情况,抓和被抓。”
“哦。”万抗拖着声音,缓缓地点着下巴,“大概我明白了,就是要抓住他的致命弱点。”
“不错。”
“那被抓又咋理解?”
“被抓就是主动把自己致命的弱点呈献给他。”仲东方道,“这样做的好处显而易见,能让他觉着你和他是一个粪坑里的,身上有屎没屎,谁也好不到哪儿去。你想一想,假如你只是抓住他的把柄,就相当于是站在坑边看他在屎尿里折腾,他的面子朝哪儿搁、尊严在何处找?可如果这时你‘扑通’一声跳下去,拉着他的手,没准他还觉得你是阶级兄弟。”
“仲书记你这么一讲,可真让我长了见识,句句是真知!”万抗道,“不过我也觉得有有点不妥,主动把在致命弱点暴露给方正坤,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嘛?”
“嗌,变通,你怎么就不知道变通?”仲东方道,“你是一时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