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令。
一千五百名虎贲自不必说。赵云七年前就是白马义从校尉,后来公孙瓒划过来一千人马中,许多人曾赵云麾下做过,自然听命赵云,而赵云和曹性又听吕晨。
赵家军两百人,名义上划给了吕绮,实际上还是听命赵云。
文丑四千五步兵是大头,但文丑虽然跟陈宫张杨关系混得好,好处拿了不少,酒肉吃了不少。但这家伙可不是省油灯,大概是被吕晨玩儿怕了,说什么也要吕晨先点头,他才敢出兵。
陈宫只觉得被一个黄口小儿数落,无比屈辱。眼中是血丝密布。
“瞪什么眼?这么讨厌我,何不把眼珠子挖出来挂老子身上?”吕晨本就盯着傻子名头,发起飙来,自然也就不管不顾了,“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吕晨不死,你陈宫日后别想再砰军事!”
“你……”陈宫一向自诩甚高。岂能接受如此严重数落。
吕晨深呼吸一口气,踏出一步,道:“我父此次出兵,必败无疑!我现来告诉你,你们错何处!其一,我方将士自南而北跋涉日久。军心匮乏,士卒厌战!其二,此次出征,有许多招募之兵士,战力低下不说。战心不稳,一旦遭遇失败,他们溃逃,必然引得大军崩塌。其三,此去美稷,沿途多山,又是边关,粮草兵械转运困难,自古用兵,补给不足,无一得胜!其四,我父虽勇,却是匹夫之勇,向来少谋寡断,一旦遭遇变故,必然受制于人!”
陈宫听得冷汗直冒,怒气和憋屈早就不翼而飞,只觉得被吕晨这么一说,心里一阵胆颤。
吕晨每说一条,便进一步,陈宫只得不不后退。
吕晨狠毒一句话,是后一句,直言吕布之弊端。
按说,这是个子不言父之过时代,但是,生死存亡之秋,哪里还顾得了那许多?
“以上四点,只是我方之败势!待我再给你分析分析,匈奴之胜势!你可听仔细了!”吕晨再踏前一步,道,“其一,南匈奴十余部族,控弦之士愈十万,虽与鲜卑相征伐,然其妇孺幼童借口上马杀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