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乱动,自己放好伤药回来折腰跪坐在榻前,柔声说道。
吕晨咦了一声:“怎么伤了?他不是一直守着我的吗?”
甄宓道:“被曹将军打的。”
“曹姓?”
“嗯。”
“为啥?”吕晨一脸问号。
甄宓想了想,说:“好像是因为翼宽乱嚷嚷,被曹姓将军听见了,曹将军上来就砸了他一拳,翼宽跌倒的时候,手腕撇了一下。”
吕晨更是疑惑:“这,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
甄宓就从头给吕晨说起,她下午过来看吕晨的时候,刚好瞧见了那一幕,倒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原来,是吕展坐在院门口朝院外的亲兵号丧,号的什么我叫哀木涕铜墙铁壁的身躯,亲兵们鸡飞狗跳狼狈而逃。接着曹姓和庞统路过的时候瞧见了,庞统就忽悠曹姓,说吕展中邪了你快去把他体内邪物打走,曹姓捂着耳朵冲上去迎面就是一拳……
“……咯,事情就是酱紫……”甄宓一本正经地说完。
“额……五音不全,还学我唱歌!真是恬不知耻,你要有我这样的天籁嗓音,哪里会被打?”吕晨撇撇嘴,就不管了,应该死不了。
甄宓又道:“然后,翼宽和军师就被送下去请医士上药去了。”
吕晨愕然道:“庞统又怎么了?”
“还是曹将军打的,曹将军说军师骗了他,军师没有反驳,而且,还笑得,笑得……”
“笑得很贱,很欠打是不是?”
“是的。”甄宓很诚实地点了点头。
吕晨翻了个白眼,这帮家伙真他娘的不省心!
“伯朝,你不管管吗?”甄宓一脸疑惑,坐在榻前,歪着脑袋,红润的小嘴儿一张一张的。
“管什么呀!兄弟嘛,打打闹闹才有感情。”吕晨心说,庞统那货的嘴忒欠揍,前两天还嘲笑老子抢了个女人挺漂亮,就是是二手的,吕晨又不好意思扁他,这下总算舒畅了。
“是这样么?”甄宓把脑袋歪向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