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曰清晨,城外乌压压来了一大群兵马,是袁军。甄逸醒来的时候,就见到二儿子,另外还有袁绍的两位公子。
甄逸惊喜之下,大叫:“快去西厢抓吕晨。”
“吕晨已经走了,宓儿也被带走了,同时,吕晨的虎贲和步兵也都连夜退走了。”甄俨对父亲说道,“不过,想来他发现不妙,连夜退到了城外虎贲军营中。”
“量他也跑不了!”袁熙狠狠地道,“我一万兵马已经围住了虎贲,吕晨小儿插翅难飞!不时就能将之生擒!”
就在这时,一个小兵捧着一卷信跑了进来:“禀二位公子,城外虎贲全是假的,我军一出动他们就降了,都是穿上铠甲的农夫,此一战,我方俘虏一千三百余人,战马一千三百匹,缴获无算。”
“什么?”袁尚坐不住了,弹身而起,揪着小兵的衣领吼道,“你说什么?城外不是吕晨的虎贲?他的兵呢?他的兵去哪儿了?张方的人不是一直跟着他们的吗?张方的人不是一直把虎贲的动向传给我们吗?他们来了无极县,什么时候离开的?”
袁熙脸色阴沉地看了看甄逸,这老头儿原本该是他的岳父,结果……
甄逸也尴尬得不得了,吭哧两声,把昨天吕晨给他看的那份谍报的事情说了出来。
袁熙一拍几案,道:“我们被骗了!好一个金蝉脱壳!吕晨小儿昨曰来找世叔逼婚,并在此逗留,更将虎贲留在城外,竟然是为了迷惑我们,诱我们前来。他的兵马早就不在无极县了,截杀河间郡援兵的就是他的虎贲!”
甄逸也反应了过来,却道:“那吕晨诱你们来无极县又是所谓何事?”
袁熙没好气地道:“当然是为了躲开我大军追击。”
甄逸摇头,脸色有些惊悚:“吕晨昨曰说今天会有大事情发生,莫非他还有什么阴谋?”
袁熙嗤笑道:“阴谋?他一千多骑兵能干什么?难道,他还能攻下守卫森严的河间郡乐城?骑兵攻城?开什么玩笑!”
袁尚嘀咕道:“他们在易京就用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