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崩溃了。这主要是因为白马义从也是精锐,战力很强,公孙瓒知道袭扰袁绍粮道的重要姓,所以,没有偷梁换柱给他劣质货色。
下午,庞统所部已经接近真定,南下的曹姓所部也开始回转,吕晨也进入了常山郡,准备傍晚在真定东面集合。
而就在快要到达真定的时候,坠后的斥候来报,说后面有十余骑追来,未穿铠甲,不像是袁绍的兵马,但个个骑术了得,不像善类。
只十余人就敢追来?
虽然知道是甄逸的人,但吕晨还是有些意外,他觉得这人或许有些意思,他便让大部队先行,自己带了十八名亲兵去了后面拦截。
不一会儿,吕晨便是看到了后面追来的人。一共十一人,为首那人二十多岁,一身白袍,身材高大,长得倒是俊朗,而其余十人也骑术不错,个个提着马枪,腰间挂着弓箭。
而吕晨身边的亲兵则警惕起来,十八人分三组,每次九人张弓搭箭瞄准对面,却不发射,过段时间便收了箭,换另外九人,如此交替。毕竟,拉开弓弩需要不少力气,这种两石弓,吕晨自己也只能拉不了上百次,保持张弓搭箭的态势,更需要力量,要保持时刻存在的威慑,只能如此轮换。
见对面的弓弩轮换井然有序,白袍人也是微微皱眉勒马止步,他手中银枪一指,喝问道:“对面何人?”
“九原吕晨在此!敌将报上名来。”吕晨扬了扬画戟。
“哼!劫人妻女者,怎配知我名讳?某要砍下你的狗头!你可敢应战?”那白袍青年纵马而出,浑然不惧吕晨亲兵的弓箭。
一个路人甲也敢说砍我脑袋?吕晨心说,吹牛不上税啊?再怎么说,老子也是能把文丑干趴下的虎人一枚了,你算老几啊!再说,抢妻怎么了?老子就喜欢这个调调!再说了,这是我家的传统,我爹就是这么干的,不然我二娘貂蝉还在董胖子家呢。
吕晨嗤笑一声,拍马而上,对面那白袍青年也是不惧,当即单骑冲出迎着吕晨而来。
一戟一枪,陡然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