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激怒袁绍,而是去突袭他的中军,把他引出来,为公孙将军缓解压力!”
“哎!”吕晨笑道,“城门门洞已经被公孙瓒堵死,每个一两天,哪能疏通?不能疏通,怎么把重型器械运入城中?所以,内城不会被攻下的!杀个文丑祭旗,没什么大不了的。”
文丑心说,是啊,主公之前不就愁着如何将器械运入城中吗?
“万一,袁绍用土石填平护城河,直接筑土路到城墙之上,不就可以将器械运入城中了吗?一旦器械入城,则内城可破!”庞统终于抛出了杀手锏。
“唔……”吕晨故作沉吟,摸着刚刚开始长绒毛的下巴,道,“这倒是一道奇计啊!有足够的牛马和民夫,搭土路直上城墙倒是比拆卸门洞中的砖石容易了十余倍!不可不防!”
文丑也是眼前一亮,怎么主公和谋臣们没有想到这个好办法呢?这次要是不死,我一定要回去给主公献计,让他对我刮目相看!
“不好!”吕晨突然一拍大腿,大叫,“赶快集合人马,我们要尽快南下,去偷袭袁绍中军,吸引袁绍注意,千万不可让他想到这个办法!不然公孙瓒就死定了!”
说罢,吕晨和庞统急匆匆地走了,看样子怕极了袁绍方想到这个好办法,从而导致公孙战败。
看着吕晨焦急而去,也不提杀自己祭旗了,文丑顿时松了一口气,心里更加对庞统说的那个“奇计”深信不疑。在项上夜壶,哦不,是头颅得以暂时保全之后,文丑就开始盘算着要逃走了。若是寻常被擒,想逃走是很难的事情,但是,吕晨所部都是骑兵,而且人数太少,又在野外急行军,这倒是给了文丑莫大的机会。最主要的是,他身旁只有两个单薄的士兵,旁边还有健壮的战马。
在身后士兵包扎好伤口之后,文丑试探着走了两下,虽然疼,但还能动弹,至少骑马没有问题,如此一来,文丑更加坚定了要逃走。虽然逃跑也是要冒生命危险的,但是文丑一向很“睿智”,他觉得,吕晨这傻子太野蛮,一旦没有顾忌了就会杀他祭旗,还不如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