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之前,宁国中郎将受命安插精锐斥候埋伏在易京城外各路要道,已有捷报传来。公孙瓒果然连夜派出了信使,真真假假一共四十人,无一走脱。”
“哦?”袁绍眉毛一挑,道,“儁乂(jùnyì,张郃字)现在何处?”
“中郎将正押送公孙瓒信使等在中军门外等候。”
“快快传来见我。”
说罢,袁绍反身回了大帐。
不一会儿,张郃进帐,见礼完毕之后,张郃便是当先说道:“主公,公孙瓒夜出四十信使,其中三十九人为饵,独校尉文则一人为真!那文则在被我军抓获之前,当即吞下了一张写了字的布帛。郃料定必有极隐秘之机要,如今信文则已被我带来,请主公派人问询!”
“好!好!好!”袁绍抚掌大笑,道,“带进来。”
于是,文则被两个亲兵拖了进来,跪在帐中。
“汝何人也?公孙让你送信所为何事?”
袁绍高居主位,威严喝问。
“哼!”
文则昂着头,桀骜地冷笑着,心道,将军真聪明,还好我依计行事,把密信吞入腹中!看你能赖我何!
贵族出身的袁绍哪里容得一小校对他不敬?当即怒道:“可是你吞了密信?”
文则冷哼道:“正是!”
袁绍拍案叫道:“来人!给我拖下去先重打五十大板!而后再交由张郃将军连夜审问!无论严刑拷打还是剥皮抽筋!一定要在天明之前得出密信内容。”
“打死我也不会说的!”文则自认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公孙瓒。
张郃却对袁绍道:“主公,且慢!子然(文则字)虽是敌军将校,却也是有身份之人,若是贸然对其施以严刑,恐怕传将出去于主公声名有损!所以,咱们应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万万不可动粗!”
“儁乂以为,该如何处置?”
袁绍哼哼两下,知道张郃说得有道理,他是最爱惜自己羽毛的人,哪怕是敌军降将,他向来都是礼遇有加的。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