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中陈设古雅,铜鼎陶瓶。
一个少女托着一只瓷盘走到床边,正是兰剑,说道:“主人醒了?请漱漱口。”
赵天诚宿酒未消,只觉口中苦涩,喉头干渴,见碗中盛着一碗黄澄澄的茶水,拿起便喝,入口甜中带苦,却无茶味,便咕嘟咕嘟地喝个清光。有些疑惑的问道:“师伯呢?”
“哦!尊主昨晚将主人送过来之后就闭关了,并且吩咐主人想要报仇的时候就通知尊主一声。”
这时房门外又走进一个少女,却是菊剑,微笑道:“咱姊妹二人服侍主人换衣。”说着从床头椅上拿起一套淡青色的内衣内裤。
赵天诚起身一看,身上的衣衫竟然已经被人换过了,顿时惊问道:“我怎地换了衣衫?”本来赵天诚穿的衣服因为在外奔波很长时间,在机上时常交手,早已经破烂不堪,但是此时身上的衣服,着体轻柔,也不知是绫罗还是绸缎,但总之是贵重衣衫。
菊剑笑道:“主人昨晚醉了,咱四姊妹服侍主人洗澡更衣,主人都不知道么?”
赵天诚听后一惊,不过看到是四个貌美如花的女子为自己的洗的澡,再加上已经和三女分开数月一时之间心中又有些激动,而且身上本来已经满是泥垢,此时却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
拍了拍脑门,赵天诚悔道:“唉!喝酒误事!”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醉过了,这一次醉的人事不省赵天诚心中非常的担心,要是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喝醉的,一旦醉酒被人悄悄的杀了都不知道。
两人服侍赵天诚穿衣着鞋。不久梅剑与竹剑也走了进来,一个给他梳头,一个给他洗脸,打扮完成之后,梅剑道:“灵鹫宫中向无男人居住,我们更从来没见过男子服侍不周的地方还请主人主人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