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在洪水之中站立。
稳住了身体之后赵天诚将重剑提了起来,在水中挥舞起来,由于洪水的冲击每一次挥剑都要耗费极大的气力,洪水越来越凶猛,渐渐的赵天诚的整个身体都被淹没在了水下,赵天诚只好憋一口气暂不呼吸,等到气力耗尽的时候在冲出水面,吸一口气之后再重新进入溪流中间。
随着时间的流逝,赵天诚发现在溪流之中只靠蛮力挥剑根本就是一件非常吃力的事情,而且剑速之慢简直令人抓狂,只好凝神思考,边挥剑边想着以前所学到的武学,虽然之前不过是靠着石室才学会,但是常年累月的练习,赵天诚实际上已经有些领悟,只不过一直都蒙在鼓里,就像是有一层面纱一样始终看不清本质。
在这山洪之中练了半曰,晚上的时候就在溪边休息了一晚上,同时总结一天中所领悟到的剑理。
第二天的时候已经是晴空万里,山洪已经消退,但是那小溪上游的瀑布却仍然不小,神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赵天诚只好拿着重剑来到瀑布的下方,迎着瀑布流下来的水势劈砍。
过了一年的野外的生活,赵天诚和诸葛观澜就像是野人一样,因为赵天诚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而诸葛观澜更不敢一个人去襄阳城,再加上练武的原因,此时赵天诚之前穿的那间华贵的衣服早就破破烂烂的了,已经被他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仅仅是将玉佩留了下来,身上裹着一张兽皮,脚上也是用兽皮包裹,虽然形象有些邋遢,但是现在赵天诚的气质却与以前截然不同,是那种身心合一,一种来自骨子里的武学的风范。
晚上的时候月亮格外的圆,银色的月光洒在山岭之间,赵天诚孤独的身影站在独孤求败埋剑的大石之上,现在他对武学的理解已经不再是那种描绘的感觉了,就像是一位多年临摹的人突然掌握了真正的作画的技巧一样。
现在赵天诚一人身兼两种剑法的极端,重剑之法厚重简朴,变化单一,但是招式雄浑,劲雄凝重。而辟邪剑法则是快捷飘忽,变化多端。他也不知道这两个道路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