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黑白子停步晃亮火折,点着了壁上油灯,微光之下,只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这一路走过来赵天诚算是有了见识,这种防护的程度就连诏狱都比不上,要是让他一道一道的门破开的话还不知道需要到什么时候。
赵天诚知道门内关着的就是任我行,赵天诚也没什么害怕的,任我行在里面是被铁链锁着还被穿了琵琶骨,就相当于一个废人。
“把门打开!”看到黑白子有些迟疑赵天诚催促道。“你知道外面还有两个废人,但是让他们开门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黑白子一听就知道要是自己再不开门的话赵天诚就要放弃他了,赶紧将四把钥匙拿了出来,分别在四个锁孔之中转动了一下,之后走到铁门的旁边,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
“在这里等着!”赵天诚看黑白子有些害怕的样子吩咐道。自己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进去之后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面容,头发须眉尽为深黑,全无斑白。他手腕上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再看他另一只手和双足,也都有铁链和身后墙壁相连,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是钢铁所铸。
任我行起初还以为是梅庄四友的人进来了,也没在意,此时看到有人已经进来才有些惊讶的抬起头,因为他知道梅庄四友的胆子非常的小,可能会将铁门打开但是绝对不敢进来这里。
任我行看到进来的竟然是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手上拿着长剑,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应该是刚杀过人的缘故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