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顾,婆婆在这里谢过了。”任盈盈道。
虽说是感谢但是任盈盈坐在那里一点也没有动的意思,而赵天诚听着这种像是黄鹂一样清脆的声音,在看着这位的打扮赵天诚就有一种恶寒的感觉,虽然知道在面具之下是一个少女的容颜。
“这是在下应该做的,只不过没想到曲洋长老口中的圣姑竟然年龄如此之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照顾好非烟?”赵天诚实际上在任盈盈这身打扮出来的时候就有些不高兴,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在任盈盈在演奏的时候喝茶还发出声音,虽然赵天诚不懂的欣赏音乐,但是也知道在别人演奏的时候自己发出杂音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情。
“这个就不劳少侠费心了。”说完之后站起身来拉着曲非烟就要回竹屋中去。站在一旁的曲非烟则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赵天诚。
“既然这位婆婆要走就将曲谱留下吧!曲洋长老可是只是说让在下将非烟交给曰月神教的圣姑。可没说要将曲谱也交出去。”赵天诚懒洋洋的道。
任盈盈有些气恼,这曲谱她实在是喜欢,交给赵天诚又有些不舍,尤其是看到赵天诚不懂音乐,这么好的曲谱在赵天诚的始终也是明珠蒙尘,所以才一直拿在手上,没想到赵天诚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竟然毫不客气的讨要,就有些气愤道“曲洋长老是我圣教中人,他的遗物自然交由我们圣教来保管。”
“但是这个曲谱可不仅仅是曲洋长老所著,这里面还有衡山派的刘正风刘先生的功劳,怎么能说成是曰月神教的东西呢?何况曲洋长老在临死的时候让在下能够将这曲谱流传于世。但是在下看婆婆的年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驾鹤仙去,还是交由在下保管比较好。”赵天诚高声的辩解道。
任盈盈本来是一个口齿伶俐的人,此时却被赵天诚问的没什么话反驳,只好装作没听懂一样,脚步不停的向着竹屋内走去。
却没想到刚刚将脚迈进竹屋一柄剑就已经搭在了肩头。“这位婆婆难道没有听到在下的话吗?”声音已经出现在了耳边。
任盈盈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