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大惊失色的给叶若施礼,施大礼。
叶若当即便是伸手拦住了,然后叶若笑着伸手摸着陆绮贞的鹅蛋脸蛋儿道:“贞儿是不是蒲柳之姿,贞儿可没有资格说话。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的人,可就只有爷一个人。谁让爷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得了贞儿身子的男人呢。所以,只有爷才有资格说贞儿是不是蒲柳之姿。那爷可说了,贞儿不是蒲柳之姿,贞儿虽无雍容华贵,但却是门风清雅,家教严谨的书香门第之家才能养育出来的好姑娘。爷喜欢这样的贞儿。”
“爷!”叶若这番话说的既是闺房里才能有的乐趣之语,又是对陆绮贞高度的评价,这让陆绮贞怎么会不是又羞又欣喜,不由又是藏在叶若的怀里,不敢见人,加之永远就想这样在叶若的怀里不出来了。
叶若走后,陆绮贞便是捧着这份盖着红绸的礼物,要送去给父亲。
一捧起来,陆绮贞才是发现这份礼物,异常的沉。
即使放在托盘里端起来,都跟端着一大块石头一样,让她有些拿不动。
陆绮贞便是想了个更省力的法儿,把礼物外面裹着的红绸打了个结,然后提着去给父亲送去。
这样,可比放在托盘里给父亲端过去,要让她觉得省力多了。
但是,即使这样省力,都是让陆绮贞觉得十分吃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是把这份沉重的礼物拎到了父亲的面前。
“女儿,你这是提来的什么?这么重。怎么不让人帮你提。”陆家父母一见女儿这么辛苦的提着东西来,便是马上接了女儿手中沉重的东西过来。
东西终于脱手了,陆绮贞这才是能上喘口气的拍拍手,然后一下瘫坐在家里的座椅上,累坏地道了:“爸、妈,夫君刚刚来看过贞儿了,这是贞儿的夫君送给你们的礼物。”
一听说是礼物,这陆绮贞的妈妈可就是马上喜笑颜开了:“呵,我这女婿,今天不是已经送过大礼了,怎么这又送一份礼物。这么看来,我这女婿可真不错啊,妈昨晚可算是看走眼了。妈昨晚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