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我的内心,每每想到他无父无母的挣扎着活着十八年,却还是活出那样一个精彩的人生,我的心就是忍不住的会想,他会活的多辛苦。我的心就有多疼!”
赵无道听了,也是心碎了道:“看来,我也跟着韵竹亏欠他了!毕竟,书香是我的儿子。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不管韵竹愿意不愿意,书香都分得了比他应得的更多的母爱。所以,很抱歉。我一定会力促这门叶赵联姻的。因为这是我对叶若的补偿。我知道,韵竹肯定不会理解。因为这是男人世界的道理,说起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我亏欠他的,我就送他一个媳妇儿,但这种道理,即使韵竹再如何知书达理,可韵竹毕竟是女人,所以韵竹一辈子都不会懂得。不信,改天韵竹见到叶若,可以亲口问他,我的道理,是不是对。若是他说我错了,那韵竹就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吧。”
“无道!”叶韵竹伏在赵无道的怀里,更加的泣不成声起来。得夫如此,妇复何求呢?
赵书香一路欢快小跑的来到一处别院之中。
“若惜姐姐,若惜姐姐!”
赵家天女,赵若惜!
“你这个小捣蛋鬼,又跑来姐姐这里捣乱来了?这次,你若是再敢撕毁姐姐的画卷,姐姐可就要到婶婶哪里告状去了!到时。有人就要挨打屁股的惩罚了!”赵若惜正在仅有的一个婢女绿儿的陪伴下,在初秋的时节里,在假山之上的亭榭中,铺开一卷宣纸,蘸水泼墨,临摹一卷气势磅礴的山水烟雨图。赵若惜的笔触,随便拿出去,不是有几十年浸**画的大家,是无法分辨真假的。赵若惜的书画功底,就可见一斑了。
“呵呵。”赵书香爬上了假山。只是趴在赵家天女赵若惜的画台之上。单手歪着撑着下巴,在对赵若惜傻笑。
“瞧你傻笑的样。是不是又在小秋儿那里讨来什么便宜了?”赵若惜忍不住玩心大起,拿蘸了水墨的大笔轻轻点在了赵书香的额头,然后就是忍不住看着赵书香的糗样。莞尔而笑了。笑声。清脆宛若风铃叮当。
换做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