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不然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
‘擦,......那劳资枕着的不是枕头,完蛋了!’文诩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暗道‘完了’,一下子坐直了身体,眼神有点发虚的不敢去看旁边的谢筝,这乌龙闹得他............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人家了?
谢筝此刻也显得特别尴尬,比文诩还要纠结几分。
文诩的脸此刻比谢筝还要红,刚刚躺在人家大腿上做一个春秋大梦也就算了,尼玛还留下了两滴口水,看着那么明显的口水印此刻文诩恨不得从车窗跳下去,刚刚迷迷糊糊就去找周公了,但是却把印迹留在了别人身上。这算怎么回事?
“对不起,今天早晨起来太早了...............咳咳,我不是故意的。”文诩有点心虚的不敢看谢筝的脸,身体綳得笔直的瞧着前方,跟军人的坐姿一个模样,然后小声道歉,尴尬至极。他用手抓了抓脑袋显得特别不好意思和纠结。
如果不是他坐得近,谢筝还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这一说谢筝更不好意思了,脸上都在发烧。毕竟当时文诩拱那两下太有‘技术感’了,让她身体、体如被电击一般,一股痒痒酥酥的电流划过身体。
该怎么回答他?
说没关系?
难道说让他占了自己‘便宜’,自己真不介意?
骂他一顿?
可是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扇他两耳光或者是指着他的鼻子骂无耻?可是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儿的,指不定他一发怒对自己............那才是真正的欲哭无泪,况且人家在刚刚才帮了自己赶走那个黑得跟非洲难民似的赵山奎。
而且她不敢肯定赵山奎会不会帮着他对付自己,看赵山奎那么怂的样子多半都会对自己声色厉茬吧?
于是谢筝干脆不说话装沉默了,
这下倒是让文诩慌了神,于是乎就出现了这么诡异的一幕:大巴车上后